🐏了个🐏
12月12日,宝宝的状态很不好,发低烧、头晕,还在地铁上流鼻血到了白色衣服上。晚上约了在小世界见面,那是家经过了很多次,但从未品尝过的餐厅。那天应该是最近出门的日子里最冷的一天,街上行人萧瑟,本来以为要排队的餐厅还剩很多空位。餐厅里面很小,就和名字一样,满打满算能坐二十人的样子,昏暗的灯光点缀着有些年头的装扮,衬出些圣诞的气氛。宝宝一脸憔悴的倚着我,向我讲今天发生了些什么。餐厅味道尚可,分量倒是一般,加了份披萨吃完之后时间已经不早,快快离开了。门外是很冷的天气,宝宝每次从温暖室内到室外时,总会浑身发抖,这时,我会抱着宝宝。不久,就到了我的第二故乡,创意谷,无处可去,去了星巴克,点了经典的小学生饮料冰摇桃桃还有我力荐的巧克力可颂,当然,最重要的还是宝宝给我拍了拍立得,耶耶!最后,我们在小区门口,拥吻,离别。
宝宝回家之后和我聊了聊天,一如既往的早早睡着了,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,早早睡去。第二天早上,宝宝一大早告诉我阿姨的牌友阳了,然后睡去,我起床没有什么不适,还兴致勃勃的做了40分钟空腹有氧,心想自己可能就是所谓的无症状感染者。直到中午一觉醒来,自己也芭比Q了,感觉自从小学之后就很少发高烧,除了新冠应该也没有其他什么原因,突然陷入一种迷糊、像是喝醉了一般的意识中,精神萎靡,四肢昏沉,只有在床上躺着才舒服点。但吃完布洛芬,晚上体温突然就下去了,我想我是一天速通新冠,不愧是经常锻炼人。宝宝也早早睡去,一样的发烧,一样的意识模糊。
第二天起床,宝宝经历了难熬的一个晚上,吃了很多药,终于温度降下来了。我第二天反而重返38℃,但难受的感觉倒其实没有多少了,只有一种烧灼感,像是从鼻子里、嘴巴里呼出的热乎乎的气,像是冬天待在暖气房里的体感,提醒着我还在发烧。这一天里,我应该喝了比之前人生任何的一天都多的水,一有空就去喝水、接水,好歹嗓子保住了。与我不同的是,宝宝始终伴随着肌肉酸痛与嗓子痛,好心疼呜呜。一天又在吃吃睡睡中度过,幸运的是我的食欲还不错,始终没有什么严重的咽痛,咔咔就是一顿造,为身体补充了不少抗争病毒的营养。
直到今天半夜,醒来发现自己的汗水浸湿了床单与枕头,又昏昏睡去,第二天醒来宝宝和我都顺利退烧,耶耶!虽说宝宝还有些咽痛,但我们与新冠的抗争也基本告一段落了。希望今后,我们都能身体健康,毕竟本来就是两个无比健康的人,少些这方面的烦恼吧。